东台柚子

丁德祐写字的地方

东台故乡

http://www.xici.net/#d134029191.htm文/狐狸乌鸦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乡,我的故乡是东台。1、南京中央门长途汽车站是个很有趣的地方,我知道中国各地的汽车站都各有各的有趣,但像南京中央门长途汽车站那样,汽车车主都要站到汽车站外三五公里去拉客的汽车站,恐怕并不多。许多次我从南京回东台,出了南京火车站直奔中央门汽车站,这中间的路程并不远,但一路却有汽车车主拉客连绵不绝。假如在这一种我选择了步行,那问题还会严重得多,无数的人像北京中关村卖盗版光碟的小贩一样,无论你在什么位置都有可能会有人上来问你:到盐城的吗?到大丰的吗?到东台的吗?--这些地理位置会涉及苏北地区任何一个小城市。这样的情况到了中央门那儿的立交桥下,就会糟糕到了极致,那些车主明显已经在你身边形成了包围圈,你不得不重复回答你已经说过的话--当然这是一个谎言,我告诉他们我哪儿也不去。有时候我也会选择什么也不说,只顾自己朝前走,置他们于不顾,但这样做又会对我的良心造成一些伤害,我始终认为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显得我挺不礼貌的。毕竟,人家也是人啊。我无数次从南京中央门长途汽车站回东台,其中没有一次参加过他们的拉客队伍,虽然如此,我对这其中的奥秘倒

More...

告别老屋(吉家林)

文/吉家林

去年秋季,我组织并参与了东台市区建筑抗震设防状况的普查,针对旧城区中众多的老房屋,提出了分批分期改造旧城、拆除老屋、加固重要建筑等建议。今年3月起,东台旧城三期改造工程开始了,台城西南的寺街及三昧寺周围的老屋均系拆除对象。作为旧城改造指挥部成员的我,算是尽职、也算是怀古,“五一”节那天,我又步行至三昧寺一带,再来看看旧城与老屋的最后归属。整条寺街到处都在拆房,尘灰四起、房料堆积、道不通行。我只得绕广济桥、越丁公桥、迂回穿插,方抵达三昧寺附近。不知是仰始建于宋代、重建于清初的古三昧寺历史之渊声,还是仗康熙、慈禧书赐该寺《半副銮驾》、《钦赐龙藏》匾额之威力,这里曾一度是江苏里下河地区繁华的庙会集场和商业小街。鼎盛之时,寺院共商行并存,香火与生意两旺;直到如今,三昧寺院虽已不复存在,但这里的民居、商店、学校、工场,依然鳞次栉比,或多或少地保存着前清的遗风。脚步所至,这一带的居民已搬迁一空,大多房屋的门窗已被拆卸,解脱了关锁的房室和院落、巷道豁然通连;信步而行,穿街走巷,穿堂入室,入无人之境,畅然无阻。启南小学大门口张贴着各种关于拆迁的布告、文表,老粮食局宿舍大院内堆放着各类拆卸

More...

梦里最忆是长街--东台老街记忆(长江东逝水)

作者:长江东逝水一直想写一点关于七里长街的怀旧文字,却不知从何落笔。对这条见证了东台上百年历史变迁的老街,大凡是九十年代前在东台生活过的东台人,或与东台有过渊源的外地人,无论是身居要职的达官贵人,旅居海外的侨胞,还是普通平头老百姓,总会有很多的回忆、很深的感情,就像老北京谈起王府井,上海人说起南京路那样兴致勃勃、滔滔不绝。手头没有《东台县志》,七里长街究竟始于何年何时,现在已无从准确考证,也不重要了。或许正如鲁迅先生所说:这世上本无路,走的人多了,也就形成了路。七里长街的形成,大抵也应该是如此吧。(如有考证资料的网友请补正)从走向上看,七里长街东起陆家滩,西至新桥(一说是海道桥),逶迤蜿蜒穿过台城,把整个城区分割成南北两半。从东往西,经陆家滩、东十字街、中十字街、西十字街、新桥五个地标,把城区切成东、中、西三大块。东出陆家滩,西出新桥,就算出城到了郊区农村了。所谓东十字街,其实南北二端并不能称为街,往北延伸,是一条通往东中的路,在新东饭店背后。到了护城河,原来有一座小桥直通东中,后来有了向阳桥,不知何故就把这座小桥拆掉了,害得很多上学的孩子要多绕一段路。往南,是自来水厂,穿过小巷子到

More...

我们的城市向太阳

我们的城市向太阳文:佚名转自东台政府网http://www.dongtai.gov.cn/dtxb/CSNY/Print.asp?ArticleID=325老东台人都知道台城的向阳桥。撤县建市时,向阳桥北有一个向阳煤店,那时台城的居民家家户户都有个煤球炉。买煤球还是要票的,向阳煤店门前通常都排着长长的队伍,一辆辆煤车从老体育场那边拖进来,搬煤球、拾煤球的居民带着满足的神情从这里走出去。九十年代末,台城的居民多数用上了煤气灶,煤球厂破产了,向阳煤店也关了门。这时,东中(现实验中学)的南门却热闹起来,每到放学时,家长的自行车、摩托车把路堵得严严实实。没多久,向阳煤店开门了,但挂的是向阳饭店的招牌。东中学生放晚学后还要上自修,家长们纷纷把孩子领进向阳饭店,花个三五块钱,怜爱地看着孩子狼吞虎咽,又目送孩子急急忙忙奔向教室。这里生意好得很,流水的席流水的钱,过路的人都有些眼热。没过多久,向阳饭店又换招牌了。老东中在校园内新建了一座很漂亮的学生食堂,我的宿舍离东中不远,在东中上学的儿子图新鲜,也要求在学校食堂吃晚饭。昔日车水马龙的向阳饭店景象不再,没有撑多久,办饭店的人走了,办书店的又来了:书店的招牌不大,里面的书却多而实用,家长们的钱拿得不多,帮孩子

More...

生动形象东台话 (单国友)

文/单国友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4d272fdb0100lx6g.html看新版电视剧《红楼梦》,不少观众因听不懂人物对话而反感。但对东台人来说,许多词都耳熟能详,多了份亲近感。第九回,李贵忙断喝不止说:“偏你……有这些蛆嚼”;第二十四回,凤姐听了满脸是笑,不由的便止了步,问道:“怎么好好的你娘儿们在背地里嚼起我来?”第五十七回,黛玉啐道:“趁这会子不歇一歇,还嚼什么蛆。”紫鹃笑道:“倒不是白嚼蛆……”外地人也许不知所云,但讲东台方言的人恐是无人不晓其义。“嚼蛆”非常生动地把在背后议论他人,说闲话而让人生厌的全部意味戏谑表达了出来。为了强化令人讨嫌的效果,东台话甚至还会用“嚼你个瘟蛆”来说对方说瞎话。东台话的名词十分有趣形象。“矮爬趴儿”几个字把没有靠背,低矮小凳子的样子一下子呈现在人们面前。“提量呃子”提是动作,量子是古代斗、升一类测量东西多少的器物。既说出了物品做什么——提水,又说出了物品形状——如升一般。田鸡(青蛙),百脚(蜈蚣),龌琐子(垃圾灰尘)、搭讪子(拖鞋)等等,一个个惟妙惟肖的比喻,抓住外形或与之相关的动作,揭示本质赋予名称,原本单纯的名词就增加了不少艺术魅力,尽显东台人的聪慧。

More...

旧东台琐忆

文/狐狸乌鸦我小的时候,生活在东台城的乡下,那个乡下的名字叫做广山。从我的乡下到东台城,一个普遍的群众说法就是10里路,然而这个路程到底是多远,我至今仍然不清楚。在我学会骑自行车之后,我在周末偶尔能够跟妈妈请到假到东台去,这段路程通常我要花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。后来学会了掐表,才明白这个时间其实不是一个小时左右,而是50分钟左右。年纪再大一些,骑车的速度快了,偶尔和伙伴们一起拼命赛车,半个小时也就可以到了。因为在计算路程方面我们实在是缺乏必要的工具,以及当时对这件事也毫不注意,所以对于广山至东台这段路程的准确数据我至今非常糊涂。在这时我要补充一件事,这件事完全是真实的,而且非常有趣。我们乡下有一个人,骑自行车从东台回来,一路上碰到许多熟人,那些熟人就冲他打招呼,但他谁也不理会,只顾自己默默地蹬着车,似乎有什么心思。当他一直将车子骑到我们乡里的砖拱桥(这个砖拱桥在我离开家乡之前就已经被拆掉,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傻傻的钢筋水泥)时,一个实在是混得很熟的朋友将他的车子一把拉住了,问他为什么看上去痴痴的。他立刻就大呼不妙,悔恨万分,说他正在计算从海道桥(这个桥的名字在下一段落将被提起)到唐庄大桥骑

More...

吃着西瓜“嚼糟宝”(皮皮仁)

文:皮皮仁与几个东台老乡一起“恰(吃)饭”,酒足饭饱之际,一老兄说没得菜了,我说西瓜还没上怎么能说没菜了,旁边一好友说看来你没有喝高啊。朋友的话是没错,但他并不知道我不管是在哪儿只要吃着西瓜就像回到了东台一样。知道有西瓜这一种水果还是十几岁以后的事,生产队第一次将河边的一块“露奔仓”的零散地种上了菜瓜、香瓜和西瓜等,为何选在那个地方,其用意大家不言自明。乡里乡亲的,一旦驾鹤西去,到天堂也得凑凑热闹,住在一起开个会串个门也比较方便。大概是他们在人间勤劳惯了,到了阴间视乎从不闲着,一到晚上远看瓜地里鬼火乱串,阴森得吓人,近看毛骨悚然。那时老百姓生活都非常困难,一顿吃一斤半“汗子饭”的男人比比皆是,原因大概是一是难见油腥,主食粮食(玉米、高粱)吃不饱“瓜(番瓜、地瓜)菜(青菜和野菜)代(替)”,有的人家干脆整天喝放少许“糁儿”照见人脸的“薄汤粥”。二是农村里面劳动强度太大,日升而出,日落而息,没几样是机械化操作。故乡人诚实胆小,虽瓜香非常诱人,肚子里急需食物补充。但白天有人看瓜,谁也不好意思去瓜地拿几个,晚上瓜地更是不敢越雷池一步了。有几个不是“槁子”但信迷信提到“露奔仓”也是大气不敢出

More...

«1»
您好,欢迎到访网站!
  [查看权限]
网站分类
友情链接
    站点统计
    • 文章总数:166
    • 评论总数:0
    • 浏览总数:14916
    • 当前主题:默认主题

    Powered By Z-Blog 2.2 Prism Build 140101

    >苏ICP备12035249-1号公安部联网备案号:32098102321115 © 2021 东台柚子. Some rights reserved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