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台柚子

丁德祐写字的地方

小毛爷爷

最近阳阳已经认识人民币上的毛爷爷了。今天,老婆拿了一张10元钞票给阳阳,阳阳说:“小毛爷爷,小毛爷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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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到录取通知书了

嘻嘻,大学毕业11年后,我终于拿到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了。我好执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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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台掌故——端午节吃红萝卜

东台民间有端午节吃红萝卜的习俗。相传,此俗源于清同治元年的端午节农民起义。同治元年(1862),李鸿章收编了原太平军林凤翔部下的一支叛军,其中有一个叫詹以安的七品武官,自恃降叛有功,到处横行无忌,军纪极坏。同治二年,李鸿章派他带领200多人,分乘10余条船到东台大丰一带收购军粮,船只停泊在“三昧寺”码头。这些镇压太平天国的刽子手,所到之处,无恶不作。东台地方官也畏之如虎,小心恭维,不敢有一点怠慢。东台知县高风清,泰州盐运分司(驻东台)萧风孙,都不敢受理控告詹军的案件,老百姓讽刺他们叫“高(风清)枕无忧,萧(风孙)遥自在”。詹军因此更加肆无忌惮。一天,詹以安在东台十字街游荡,瞧见“沈记”熟食店有个姑娘长得美丽俊俏,顿时心生歹念,命其爪牙将沈姑娘抢上船,肆意蹂躏。沈老汉与詹贼理,惨遭毒打,一命归天。沈女悲愤交加,趁清兵不备,纵身投河自尽。沈女的母亲见状,痛不欲生,一头撞向三昧寺石碑。这家4口人,只剩一个14岁的女儿。她来到县衙击鼓鸣冤,知县官官相护,非但不主持公道,反将她投入监牢。这起冤案,激起了东台人民的强烈反抗。他们相约在五月初五端阳节这天,以“关帝显灵”为掩护,数十万民众,一手拿钉耙大锹,一手举着红萝卜头为起义标志,纵火焚烧詹军的兵船。这次起义,詹以安被起义军打死,兵船全部焚尽,知县吓得望风而逃,人们打开监狱,救出了告状的民女。为了纪念这次起义的胜利,每年五月初五,东台民间都要吃红萝卜,此俗至今仍然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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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人民日报》看东台(1992-1996年)

1992-03-01东台外向型经济跃上新台阶本报讯 江苏东台市发挥自身优势,勇于开拓,1991年完成外贸出口收购额4.58亿元,连续5年保持20%的增长速度。去年,他们组织50多人分3批赴京,谈成中外合资项目9个,外贸成交额达2100多万元。东台市在发展外向型经济中,去年在北京、济南、厦门等5个地方建立了新的窗口,使他们与外界交往面进一步拓宽。经贸合作领域也进一步发展,投资的客商由过去的港、澳、台地区发展到美国、加拿大、法国、德国、日本、新加坡、泰国、澳大利亚、南朝鲜等11个国家和地区。(邵开泉 顾梦斌)1992-05-19东台市重视国防教育阵地建设本报讯 江苏省东台市注重抓好国防教育的阵地建设。一九八四年,该市在民兵训练基地建起了“民兵干部学校”,几年来,对三千多名全市专武、民兵干部和民兵骨干进行了国防理论知识教育。去年各乡镇均以有线广播,举办了“民兵广播学校”。(邹增跃)1992-06-05东台组成两千多个民兵经济联合体本报讯 江苏省东台市人武部积极组织发动广大民兵投身经济建设,截至5月初,全市已组成民兵经济联合体2597个,成为振兴农村经济的一支惹人注目的劲旅。海堰乡卞团村18名民兵组成农机服务联合体,投资1.3万元,购置了拖拉机、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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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人民日报》看东台(1990-1991年)

1990-01-31提高农民素质促进农业发展——东台市农村“千户调查”的启示薛学林最近我们用两个月的时间,在江苏东台市30个乡镇抽样调查了千户农民家庭。通过问卷征答、广泛座谈、登门采访等多种形式,研究农民文化科技素质的现状与农户经营水平、经济效益以及整个农村改革、发展商品经济的关系,对近期加快农民智力开发问题作了初步探讨。一组符合规律的数据这次调查的千户农民家庭共有2970个劳力。其中上过初中的占28%,上过高中的占14.7%,这两个文化层面的人数比大包干以前的1980年增加六个百分点;文盲占24.7%,比1980年下降五个百分点。近两年新参加电大、电视中专、农业函授大学学习的有84人,听过市、乡、村实用技术培训讲座的1066人,参加学习人数占千户劳动力的38.6%。农民经济收入与文化程度的相关反映是:千户人平纯收入由1980年的215元增加到788元,其中户主为初中文化程度以上的449户,人平纯收入854元;户主为小学文化程度的364户,人均纯收入753元;户主为文盲的187户,人均纯收入627元。这种相关性在专业户以及二、三产业从业人员中体现更为明显。千户中共有各类专业户194户,其中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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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坛妙手卞小芝

文/程可石戴东升卞小芝(1915-1991),江苏东台人,曾任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、江苏省诗词协会、江南诗词学会理事、东台县政协委员、《东台县志》编写组负责人。东台诗画社的主要发起人之一,在盐城乃至江苏有一定影响的东台文坛元老。卞小芝自幼聪颖,勤奋好学,尤其好诗词文赋,古文功底深厚。解放后曾长期在东台工商联工作。1963年至1964年,卞小芝参加东台志的编写工作,常深入民间调查史料,征集、整理文史实物,编写书目,制定县志编写大纲,为县志撰写积累了大量保贵的资料实物。同时,他以诗纪史,以浓墨重笔写出一首首歌颂劳动人民、反映人民反抗封建统治者斗争史实的诗篇。囿于当时的形势,诗词的题材还不广泛、体裁也多五古、七古;但两年中也写诗词八十余篇,后成集为《志在吟草》。十年浩劫中,卞小芝受迫害。他在夜宿店堂时仍攻读史书,写有诗词数十篇。后集这段时间写的诗词为《棚棚吟草》。惜该集大多散失。今从尚存的几首来看,他是有勇气说真话的。如自嘲道:“我名大小皆由之,咤叱何烦择善词。堪笑牛棚收已状,街头‘金榜’挂名时。”(“金榜”指“示众牌”)。粉碎“四人帮”的喜讯,驱散了卞小芝心头的阴霾,他老而弥健,笔花擢秀,写出一首首好诗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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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上北京送稿

1968年秋天,全国各地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“文化大革命”。在那特殊的年代,大造革命舆论显得十分重要,你追我赶,一浪高过一浪。那时,我在公社报道组工作,邵开泉同志在县报道组工作。我们合作抓了一个三仓公社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典型,写了一篇题为《贫下中农讲师团登上讲台就是好》的调查报告。国庆节后没几天,经东台县政治部审核批准,我们俩人专程上省城南京送稿。下午两点多钟,车到南京。先到坐落在新街口的《新华日报》社,一个名叫叶春生的编辑接待了我们。他看了稿件后,约好晚上8点钟在报社4楼会议室交换意见。接着,我们又赶到离《新华日报》不远的新华社江苏分社,一个名叫蒋念平的记者(实在抱歉,可能名字有讹错)接待了我们,他不知道我们已经到过省报,他看了稿件后说:“晚上8点钟,到《新华日报》4楼会议室交换意见。” 我们如约赶到。等了不到两分钟,叶春生同志来了,他没有说一句客套话,直截了当地指出稿件中的优缺点,并提出了如何改稿的想法。我们俩人像小学生似的认真听。仔细记。刚刚说完,这时楼下有人喊:“叶春生接电话。”他急匆匆地走了。叶春生前脚走,蒋念平后脚到了。他一到,小黑包朝桌上一放,客气地说:“对不起,来迟了,让你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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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,我们不需要这个---读梁实秋《槐园梦忆》

往日是不喜看散文的,倒不是因为人家写得不好,而是觉得一个大男生,整天看着那美美的散文,怕是要把那年轻奋斗的心给融化了。南朝谢灵运有诗云:“天下良辰、美景、赏心、乐事,四者难并。”,依我看,这“四美”在现实生活中是难俱,在大家散文中倒是常能聚首的,老是看着这些美文,万一要沉陷其中,可不好玩,现实骨感着呢。一日在咖啡座等好友,闲来无事买了本文摘杂志随意翻着,翻到了那篇《槐园梦忆》的节选,便再也放不下了,丈夫对爱妻的绵绵情意全隐在那些描述生活细节的文字里:季淑那天头上戴着茉莉花冠。脚上穿的一双高跟鞋,为配合礼服,是粉红色锻子做的,上面缝了一圈的亮片,走起路来一闪一闪。因戒指太松而把戒指丢掉的不是她,是我,我不知在什么时候把戒指甩掉了,她安慰我说:“没关系,我们不需要这个。”我不禁在想,梁先生的夫人当然该是大家闺秀,但她该是怎样的女子,连婚戒丢了都不在意了。回家后,我立即开始在网上搜寻这本书,2006年江苏文艺版的《槐园梦忆》与此文同名,收录了梁先生十多篇散文,但《槐园梦忆》一文在此书中却只是节选,我电脑里备了份待买书的书单,将此书录入书单后便作罢了,待有了全本的再买吧。有朋友笑我迂:“现在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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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台掌故——乾隆皇帝与东台

东台古为扬州府海陵县(今泰州)地。东台建县是在乾隆三十三年(1768年),而且东台这一名称亦是吏部“奉旨定名为东台”。乾隆四年(1739年),扬州知府高士钥首先上奏请求设置东台县。在划分疆域时,海安乡绅力争县治设在海安,后经扬州府调查驳复,依然争议不已,于是建县问题暂时“缓议”。乾隆二十七年东台水利同知沈元辉、乾隆三十一年泰州知府王镐先后三次奏请东台设县无果。乾隆三十二年,两江总督高晋等人再次联名向吏部呈奏,详述东台设县之利。后来吏部复文:“议准。泰州地方裁汰东台镇同知,改设知县一员,划界分治,已奉旨定名东台。所有分隶一切事宜,行令按款核议……一切地方巡辑、承追、承变、承审等件,俟新县莅任分界后,扣界办理。八月二十四日奉旨依议。”这一年的十月东台设县正式获得批准。乾隆三十三年东台县正式建立。  东台台城九龙港畔,有一条小街,街上原有一座古刹慈济寺。乾隆年间,寺院不幸遭遇火灾。和尚可达化缘到镇江金山寺,适逢乾隆皇帝下江南至此。乾隆带着义子周日清乔装打扮成达官贵人,来到金山寺。金山寺方丈见两位贵客气度不凡,就叫能说会道的可达和尚给他们带路。乾隆见可达口舌利索,就有心想考考他。登上金山,乾隆见江面上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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告别老屋(吉家林)

文/吉家林

去年秋季,我组织并参与了东台市区建筑抗震设防状况的普查,针对旧城区中众多的老房屋,提出了分批分期改造旧城、拆除老屋、加固重要建筑等建议。今年3月起,东台旧城三期改造工程开始了,台城西南的寺街及三昧寺周围的老屋均系拆除对象。作为旧城改造指挥部成员的我,算是尽职、也算是怀古,“五一”节那天,我又步行至三昧寺一带,再来看看旧城与老屋的最后归属。整条寺街到处都在拆房,尘灰四起、房料堆积、道不通行。我只得绕广济桥、越丁公桥、迂回穿插,方抵达三昧寺附近。不知是仰始建于宋代、重建于清初的古三昧寺历史之渊声,还是仗康熙、慈禧书赐该寺《半副銮驾》、《钦赐龙藏》匾额之威力,这里曾一度是江苏里下河地区繁华的庙会集场和商业小街。鼎盛之时,寺院共商行并存,香火与生意两旺;直到如今,三昧寺院虽已不复存在,但这里的民居、商店、学校、工场,依然鳞次栉比,或多或少地保存着前清的遗风。脚步所至,这一带的居民已搬迁一空,大多房屋的门窗已被拆卸,解脱了关锁的房室和院落、巷道豁然通连;信步而行,穿街走巷,穿堂入室,入无人之境,畅然无阻。启南小学大门口张贴着各种关于拆迁的布告、文表,老粮食局宿舍大院内堆放着各类拆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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